羅維揚《不了集》序
老 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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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羅維揚是同齡人,書面來往他一直稱我為“達兄”,只因我大他19天。當面他總喊我“江達”,似乎對我的筆名“老芨”并不以為然。我至今不明白,他能夠認可《送你一束太陽花》作者裴寧的筆名云翳,能夠認可《一半是風 一半是月》作者劉順宇的筆名艾琳,為什么就不能認可我這株大漠戈壁上可憐而又生命力頑強的“芨芨草”呢?為作序,我就此事專門問他,他的問答卻出乎我的意料,說你的本名太好了,并口占一副嵌名聯(lián):“江天寥廓,四海通達”,何苦弄那么苦澀的“老芨”,反讓人家不知道你的真名實姓呢?而我嘞,當面背后,書面口頭,幾十年如一日,一以貫之地稱他為“羅老師”。我是個不會也不肯討好賣乖的人,我這樣稱呼他,自己心甘情愿,心服口服。
1997年,我的詩集《愛的輪回》出版前,請他作序,他在序中寫道:“我與江達是老朋友,交往已有20多年的歷史,他不嫌棄我,我也不嫌棄他,互相尊重,互相幫助。我對他沒有什么客套可講,他對我也沒有什么客套,直來直去的,都很隨便,從來沒有誰防著誰的時候。這在現(xiàn)在這個時候,也是不容易的吧。他和我還是老庚,同年同月生.他比我大十幾天,算是兄長。經歷與遭際頗有相似之處,大半輩子過得都不怎么順暢,很少有得意的時候,現(xiàn)在亦如此。但總體說來,比過去是好多了。”
但凡請人作序或跋,多少總有那么一點兒“乞一言以托不朽”的意思,而人選上,又“以志同道合并且德高望重者為善”。大概因為我是竹山土著,又和作者是同年生人,加之30年的交往,我倆人生際遇大致相同,“知根知底,知人知性”,“走到今天,不僅是文友,還是摯友加錚友了”(羅維揚語)的緣故吧。羅維揚老師不求此書之不朽,不吝屈就請我為大作《不了集》作序。除了我大他19天,除了是老朋友,無論是資歷,還是學識,為《不了集》作序,對我來說壓力都很大,這分明是抬舉,我心知肚明,愧不敢當,但又不好拒絕,套用俗語“受之有愧,卻之不恭”,才是我內心感受的真實寫照。我將自己的苦衷告訴了他,他在來信中囑咐道“不要稱‘羅老師’,就放開了”。恭敬不如從命,只好趕著鴨子上架,試試看了。
羅維揚是隨州人,是1965年8月19日,從武漢師范學院來到得勝鋪,然后乘代客車到達竹山縣城的。從這一天起,他的人生就和這片熱土,就和世世代代在這里生活的人們結下了不解之緣。在這里他一呆就是20年。這塊偏僻而又貧窮的土地成了他人生的舞臺,也成了他拋灑汗水和心血的疆場;這里的山山水水留下了他的足跡,還有青春和婚姻,也留下了他在艱難歲月里刻骨銘心的記憶和難以割舍的情緣。當然,這里也順理成章地成了他愛恨交加、魂牽夢縈的第二故鄉(xiāng)。
懷著對第二故鄉(xiāng)的深情厚誼,作者在晚年忙碌之際,精心選編了這部描寫鄂西北生活的集子,原名《秦楚集》,后改為《不了集》。正如作者后記所言“我的竹山情結、鄂西北情結,了猶未了,不了之了,不了,了之”。其實,作者對竹山、對鄂西北的感情,終究是難“了”的,是“不了”的;正因如此,才有了這部洋洋40余萬言兩卷本的《不了集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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